卜瑞青的监管林小林跟训诫处请了五天假。卜瑞青那身伤挺吓人,第一天晚上他趴了半夜,药效止疼作用起效了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他还没起得来,仍然在床上趴着。拿回来的药效果很好,虽然他伤处都是肿的,但是没有明显炎症表现,疼痛也轻了很多。
江意和景川去看过他,正好碰到小林在给他上药。那个后背红红紫紫,棱子密密麻麻。江意连靠近都不敢。
卜瑞青侧脸趴着说:“下次轮到你。”
江意脸都白了:“你别吓我!”
卜瑞青冷笑:“你好歹也杀过人,别跟个小绵羊似的,装什么呢。”
小林说:“阿青,进了风家,以前的事都算上辈子的事了。”
“怎么能算?如果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我至于是三等奴吗?”他曾经是个平民,虽然仍然是风家属民,但在一定程度上的确是自由人。
小林说:“如果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您,”他强调,“您不用做家奴。”
卜瑞青不说话了。
景川觉得气氛不太对,说了几句好好养伤之类的客套话就走了。
江意赶紧也跟着走了,一边走还一边絮絮叨叨跟景川抱怨卜瑞青说话过分,解释自己当初就是防卫反杀,因为害怕也没仔细看,对尸体记忆都不太清楚了。
景川无可无不可地听着,说:“我去健身房,你去不去?”
“不去不去,我宁愿躺着。”
三等奴不能随意离开12号楼区,但楼区里的设施都可以去。不用长时间接受调教后,景川几乎每天都会去锻炼。
全晖不怎么练,不过职责在身,每次都照例陪着。
他看到景川在跑步机跑了半小时热身,然后去练腿。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半天,说:“我记得你该轮到练胸了。昨天你就是练腿。”
“哦。”景川换了个器械开始练手臂。
“我不练胸。以后都不练胸。”他说。
看那个变态还玩不玩他奶子。
全晖:“……”
景川自己说完又觉得没意思,再次换了个器械,开始练胸肌。
乳头还有点肿,衣服料子蹭得他难受。
疼少,痒多,不知不觉牵扯了不知名的哪根筋,下腹就不由自主绷住了。
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下面戴了锁,性器一抬头就被镇压。
被奴隶贩子抓住之后的一个来月和卖进风家,在训诫处调教的两个多月,他因为境况的糟糕反而欲望淡泊。
下面是自由的,也没人管那块地方的时候,他除了晨勃和四十多天左右可能会有那么一两次梦遗,他还真没什么心思自己手冲。
偏偏被锁了,连勃起都不行了,那地方的需求倒是鲜明起来。这恐怕就是越得不到反而越想吧。景川有点烦躁,但他也没什么办法。
当初害怕自己沦为被药物控制的淫兽,情急之下按照自己对那位家主性格的分析,用了个有点笨拙的激将法,没想到赌对了。
可还是考虑不周,仅仅使自己免除了被使用药物调教。
而风赢朔以道具、刑具和禁欲,让他被情欲煎熬,在被插入或疼痛中高潮。
他知道长此以往自己还是会变成另一个人。
身体的本能,有时候真不是单单靠意志力就能抗衡的。
他每天早上有两小时在训诫处接受洗脑和调教,剩余的所有时间里就算他完全不想相关的东西,下身的锁具还是会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什么身份。
之前几次被迫接受的激烈性爱的记忆也不时随着下身被压抑的疼痛而被唤醒。
细节历历在目,他无论意识还是身体都对此恐惧,但是被拘束的性器又会有隐秘的欲望和渴求。
可是风赢朔的注意力并不会完全放在他身上,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专门给过他多少关注。
只不过在需要一个发泄工具时,或许会想到他,发泄完了把他一锁就丢到脑后去了。
风赢朔见过景川这类人,直男——或者自认为是直男。
他们很年轻,性交次数屈指可数,知道一些角落里的阴暗,但吃的亏还太少,有时候还是会带着点天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把这种人打破,变成浑浑噩噩只会发情的淫畜其实不会太难,他都不需要刻意花心思去调教他。
他也不急,毕竟过程更有趣。
和经济部开了一天会,风赢朔积了一肚子气。相关问题已经讨论了大半个月了,还是没有解决。
回到办公室,渊寒在他面前放下一叠纸质资料,说:“苏部长之前态度没有这么硬啊,最近有点反常。”
风赢朔烦躁地挽起袖子,一边翻看资料一边说:“很简单,要么沙漠城项目涉及到他的私人利益,要么他是个傀儡。”
渊寒端了杯水过来,又递给他一粒药:“主子,先吃药。”
风赢朔把药吃了,继续翻资料。在翻到某一张时看得格外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冷笑:“我就知道,苏万勇背后是老五。”
“五爷?”
风赢朔点着刚才仔细看的那份资料,“这个姓宋的是老五的人。他这几个公司都有个姓张的股东,姓张这个是苏家的。”
渊寒凑过去看,“对,我想起来了。以前查到过这个姓张的。如果五爷这次让苏部长跟您对着干,那是打算不藏着了吗?这几年他表面上可一直是您的同盟。”
“他利用我搞死老二,没想到控制不了我。又以为我坐不稳这个位置,没想到我稳住了。一旦沙漠城项目进展顺利,不出三年,我手上的新军就会成为一把利刃,跟狼族的合作也会越来越多,狼族不再是对头反而成为盟友。他再不动手,就更加没机会了。”
渊寒压低声音:“那张牌……要不要再用一次?”
风赢朔翻完了全部资料,笑笑说:“可以用。”
“还有那个卜瑞青,您准备……?”
风赢朔脸色骤然沉下来:“揍不死再说。”
渊寒把自己的智能微端点开,展开一面光屏,说:“各部门和一些学生里,我已经筛了两轮了,这些是还不错的苗子,主子您看看有没有可以试试培养起来的。”
光屏上是十多个年轻男女的照片和履历,分属不同的专业领域,都是一些后起之秀或校园高材生。
风赢朔需要为自己的帝国输入新的血液,培养忠诚的人才。
渊寒通过各种途径,也借助风赢朔提供的团队进行暗中筛查,再由风赢朔初选。
两人就一个一个边看边商量,圈出人选,由渊寒做接下去的安排。
他每天都很忙,但毕竟还年轻,工作再繁重,还是几乎每天都会叫上他的私奴,或者一两个床奴伺候。
过了七八天,似乎突然想起景川来,就又召了他过去。
景川本来已经洗过澡了,又被全晖叮嘱着里里外外再次清洁干净,包括戴着笼子的性器,也从缝隙里用微型冲洗器重新清洁一轮。
前几次被召去,每回都会面临羞辱、疼痛,以及强烈的高潮。
他隐隐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但又觉得血液好像已经开始有点激动地往胯下涌去了。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思绪复杂,又很无奈。
时值盛夏,七号楼铁栏门边上的玫瑰即使在夜色中也显得十分灿烂。景川跟着全晖从电梯上二楼。
二楼的客厅没有一楼那么富丽堂皇,但装饰也并不属于简洁素雅的类型。
中央地上铺了一块厚厚的地毯,风赢朔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地毯上抱在一起的两个白皙漂亮的裸身男孩。
一个是风赢朔的私奴上官云清,另一个是景川没见过的。他们身段柔软,肢体纤细,像两只猫似的搂在一起亲吻,互相舔舐身体,美丽又淫荡。
风赢朔看到景川,对他招了招手,他识趣地爬过去,跪在他脚边。
“脱了,多余。”风赢朔踢了踢他的腿。
房间里除了风赢朔和那两个赤裸男孩,还有三个侍奴。但景川干脆利落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干净。
地毯上,上官跪行伸手到旁边放了酒瓶酒杯的小桌,倒了半杯酒喝到嘴里,含着和另个男孩接吻。
男孩的喉结滑动着,嘴角流下一缕酒渍。
上官伸出舌头把酒渍舔掉,又含了一口酒。
这次那男孩跪趴着把头仰起来。
而上官跪立着,酒像一条水线落下去,大部分落入那男孩嘴里,小部分淋在他身上。
酒香飘散在房间里,使得眼前的场景更加淫靡不堪。
景川本不该看他们,但眼睛还是悄悄用余光瞄了一会儿。
两根手指突然摸到他唇上,把他吓了一跳。是风赢朔,他的主人。
他没经过多少性事方面的调教,不知道这时候最适合的做法是微微张开嘴,方便那两根手指玩弄他的唇舌。他的做法是咬紧牙,抿住了嘴。
“嘴唇有点干。”风赢朔摸了几下竟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递过来一杯酒,跟普通易拉罐的容量差不多,说:“喝了。”
让他喝,当然不会是让他小口小口优雅地慢慢喝。
“谢谢主人。”他真心实意地道谢,接过来一口喝干了。
几个月没喝过真正的酒了——12号楼区提供的度数极低的那些不算——他有点意犹未尽。
酒香浓郁,但并不是烈酒。景川酒量很好,这样的酒,他预计喝上十来杯没什么问题。
空酒杯被风赢朔拿走,很快又递来斟满的一杯。
他又一口气喝掉了。
既然喝酒,他的视线就没有能完全落在地上,地毯上的两个尤物便进入了他的视线范围。
那两人一个喂,一个喝,无论动作还是姿态都很撩人,加上浓郁的酒香,是令人心醉的一幕。喝的人咽了不少,喂的人也无意中喝了点。
那眼生的男孩脸已经红了,上官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哺过去的酒总是洒出来。
他于是扶着男孩的肩一点一点从锁骨往上舔。
顺着脖子到喉结,再舔到下巴和嘴角,终于舔到唇瓣上,热烈地吻在一起。
景川喝下了第三杯酒。接着是第四杯,第五杯……第八杯。
膀胱开始有了尿意。
他知道再过一会儿这尿意会更加汹涌。
一开始喝到酒的那种愉快已经消失殆尽,他开始明白风赢朔让他喝酒并不是猜测到他想喝而大发慈悲。
风赢朔只是想灌他。
并且目的似乎不是为了灌醉,而是为了灌涨。
又一杯酒递到鼻尖前,他迟疑地接过,努力喝了一半。
“主人……”他试图挣扎一下。但风赢朔只淡淡说了句:“喝下去。”
这个风家的主人,年轻英俊,留着一头顺滑的长发,乍一看像娱乐圈明星。
可景川知道他并不是能够讨饶的人。
他眼底深藏着残忍凌厉的锋芒,发起狠的时候好像用眼神也能将人凌迟。
景川默默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光。
此时地毯上的两个男孩身上到处都是酒渍,面色绯红,身体绵软,眼神迷离,已经有了醉意。
风赢朔走过去,随手脱掉自己的衬衣。
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他的上半身显得很单薄,裸露出来之后,景川才发现他虽然肌肉稍薄,但精壮结实,应该是很刻苦地练过的。
他把小桌上的东西随意地一扫,空出小桌来。
酒瓶和酒杯咕噜噜滚在地毯上,没有碎裂,但洒出来的酒浸入了地毯,使得酒香也突然炸开似的猛的浓烈了数倍。
风赢朔拎起上官云清,将他一把掼在小桌上,手在那截细细的腰上一掐一提,抬起他的胯。
上官云清自觉地配合着分开双腿,露出张合缩放的小穴。
风赢朔把裤子也脱了,握着粗长的性器顶在上官云清的穴口,一点点送了进去。
上官云清娇媚婉转地叫了起来。
景川呆呆地望着,只见风赢朔按住上官云清开始抽插。
而之前和上官云清抱在一起的男孩跪到上官云清和风赢朔的腿间,仰着头仿佛很饥渴似的舔着两个人结合的部位。
舔了一会儿,他似乎累了,抱住了上官云清的两条腿。
风赢朔操了一会儿上官云清,抓着底下那男孩的头发把他拽出来,掐开他的嘴。那根从上官云清肠道里出来的阴茎插入了这个男孩的喉咙深处。
男孩是调教好的,除了一开始的几下反呕,后来就完全适应了,任由那根又粗又长的可怕肉棒在紧窄的喉管里随意进出。
操了几十下喉咙,风赢朔又把阴茎插回到上官云清的身体里。那男孩又缩回腿间,继续舔。
上官云清被操得浪叫不止。风赢朔操着操着把他翻过去,让他仰躺在小桌上,自己整个人压上去,耸动着腰胯继续操他。
景川跪在原处,那里也有一块地毯在茶几下面铺开。
地毯厚实,膝盖不算太疼。
客厅中央,风赢朔在操两个奴隶。
景川裸体跪着,而侍奴面无表情,视线始终在风赢朔身上——他们需要在主人一有吩咐就能够反应过来。
景川像一个局外人,在淫乱的场景里竭力对抗膀胱里翻腾的尿意。